是太多,又是越诉又是吴家的,我都差点给忘了。”
“你说,”周侯灿坐在椅子上,目光出神,“能不能把这些贼人编到守城队伍里来?”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陈广泰听到周侯灿这样说,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这怎么能行呢?贼毕竟是贼,肯定不会和我们一道守城的。到时候要是那海贼真来了,说不定他们就转身开城门去带路了。”
“我就是随便说一说而已,”见陈广泰反应这么大,周侯灿也明白自己先前说的那句话过于草率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县里这些日子都要戒备起来,那这些人要赶紧送走,免得到时候家里起火。”
“也是,可是这次县里面没有那么多人手来,”陈广泰又想了想早上那会儿周侯灿说的方案,“咱不是说去联系府里,各派人手押送吗?”
陈广泰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周侯灿提出这个计划时不以为意的神态,便继续说道:“这人手也是有讲究的,他们一路跟到福州府,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我知道,”周侯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路上不会出什么事,但是城里面就不好说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现在未尝不是在杞人忧天。”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周侯灿率先开了口。
毕竟现在他们两个人讨论的所有情况都是建立在海贼会攻城这个预先假设上的,实际什么情况他们两个都不知道,没有必要为了一件可能会发生的事而吓得什么都不敢做。
“那好,我去安排,等明天府里来人就押送,”陈广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面,嘀咕了一句,“几天的事。”
“什么?”周侯灿听见陈广泰在嘀咕,但是没有听清楚他在嘀咕什么。
“下官的意思是,”陈广泰不慌不忙,“镇海卫出事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海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会急着抢掠的。”
“但是也免不了会有一些意外情况,”陈广泰又补了一句,“所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