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来。
这海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周侯灿上岛的时候到来。
陈广泰也只能无奈笑笑,祈祷着周侯灿可以快点好起来,好向胥文相交差。
他这次是私底下来的,所以也不好直接对胥文相说出这件事。
如果自己贸然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胥文相还不一定会领情,反而可能会暗地里怪陈广泰多事。
临走的时候,他顺便问了一句这个镇海卫来的人:“你们卫里是怎么说的?”
邓林一听,便知道陈广泰问的是自己准备什么时候走,便说道:“卫里说的是周主簿什么时候醒,我什么时候再走。”
陈广泰点点头,继续说道:“听你方才所言,你还是我们周主簿的救命恩人了?”
“恩人当不得,当不得,只是凑巧罢了,”邓林可不敢在文官面前充大尾巴狼,“周主簿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没有小人也不会有事的。”
“周主簿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出来叫我。”陈广泰没有再纠结救命恩人不救命恩人的事,他本来只是顺便提了那一句,想看看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人。
邓林的反应没有让陈广泰失望。
又过去了两天,周侯灿终于醒了过来。邓林见状,很快便稳住了刚醒的周侯灿,马上便跑过去叫陈广泰等县里的一干官员了。
胥文相等人接报,也纷纷往周侯灿的院子里赶。
“学谦,你此番可是劳苦功高啊,不容易,不容易啊。”
进了屋子之后,胥文相看着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周侯灿,率先开了口,说的也都是关心的话。
围观的一些小吏看到这个场面之后,心里不知怎的也涌出一股感动。
胥文相作为漳浦县的知县,虽然平日里不理睬他们,但也没有像他之前的那些知县一样盘剥他们,对他们已经算是很好了。
躺着的周侯灿见了胥文相领着这么多人来看他,一瞬间就被感动得来不及多想,努力地支起身子,向胥文相他们表示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