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出来了?他们怎么说的?”周侯灿急切地上前两步,迫不及待地问道。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进城来了,他们只负责摸清大体情况。再过一个时辰还会有其他人进来,这些人就是晚上去杀城门役卒的人。”
“那这一个时辰后进来的可是条大鱼,一定不能放跑了他们,”周侯灿沉思片刻,转头看向徐麒,语气郑重,“徐佥事,这件事还要麻烦你。”
“没事,周主簿放心吧,咱们互为倚仗,帮忙是自然的,”徐麒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它带来的人手,准备在城门口布防,“我们先去城门,一会儿还请周主簿带人过来指认。”
“这是自然。”周侯灿忙不迭地点头,看着徐麒一行人出去了。
待堂里没什么人了,周侯灿便走到陈广泰身边,开口问道:“两个都招了?”
“嗯,要不我还不敢这么笃定,他们两个都是这么说的。”陈广泰点点头,越想越觉得周侯灿的法子神奇:“周主簿真是神算!下官佩服至极。”
“这样,”周侯灿没在这上面过多废话,“你带一个人,我带一个人,咱一块去城门,千万别互相发现了。”
“这是为何?”陈广泰有些不理解。
他常年处理文书,到了这种事情上反而有些跟不上了。
“我跟你说,”周侯灿在给陈广泰说的时候自己也在想着,“让他们指认进来的人,告诉他们指出来之后他们被抓的兄弟也只会知道是另一个人干的。”
周侯灿这样做是有依据的。
最开始的时候,在必死之局下利用山贼心里的所谓“大义”和衙门里的刑具进行威逼利诱,很快便能攻破他们内心的第一道防线。
在知道自己老巢马上就会被端掉之后,自身就算再硬气,也总是有个限度的,何况周侯灿还给了他们可以下的台阶。
而第一层防线崩溃后,接下来就好做多了。
既然第一次已经让自己的队友承受一次名声上的损害了,那么便会有接连不断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