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恻带着好奇跟随陈眠来到院落中,陈眠从角落的一个跟茅房有些像的小木屋里取出一些施展安魂术的祭品和道具。
有在殡仪馆见过的糯米,蜡烛,香台,也有当时没有见过的符箓,血浆,兽蹄,桃木剑之类的东西。
“那你试一试,布置一个用来平复冤死之人的安魂术阵。”
陈眠背着手站在一边,打算考校考校姜恻。
姜恻也不啰嗦,当着陈眠的面,按照记忆中的要点,不到二十分钟,真就布置出了相应的安魂术阵。
陈眠有些惊讶,上前检查后发现真的毫无纰漏。
但为了防止姜恻是正好记住了这个术阵,又考校道:
“然后是针对有遗愿未了的。”
这次熟练后,姜恻的速度更快,仅用十分钟就完成了。
这次陈眠有些站不住了,突然怀疑起了自己当初学习安魂术的含金量。
可一连提问数个不同的问题,姜恻都一一完成,这下子陈眠彻底懵了。
“不是...这不应该啊...”
姜恻正沾着血浆在地上画符,闻言抬起头疑惑地问了句:“哪不对吗?”
“呃,没有,你画你的,不用管我,我突然想起一些不太高兴的事情。”
“成,您想着。”
陈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虽然他盼着姜恻早点学会,但真的看见姜恻这么快就学会了,他又莫名地有些不开心。
特别是自己还当着人家的面特别高调地说当初学会这些用了三年。
要是没说这句话他心里兴许还能好受点。
这种情感很复杂,就像家里的老人,期盼着儿女早日成材,但又不想看见儿女过早地不需要自己。
特别是对于一生好强的人来说,看到一些让自己感到老了的事情,对他们的打击其实是很大的,落寞,往往只在一瞬间。
不多时,姜恻直起身来:“完事儿!陈叔您看看。”
“呃...是没什么问题,那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