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值班室里之后,姜恻才快步小跑过来,对苏先生伸出手:“请。”
“他没事吧?”苏先生询问着,目光不时飘忽看向值班室。
“没事儿,他偷偷占用会客室睡觉被我发现,起来的时候太紧张摔倒了而已,不用担心。”
陈眠眼观鼻鼻观心,对姜恻张口就来的行为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苏先生和姜恻进入会客室坐下后,陈眠犹豫片刻想要回避,但注意到的姜恻拽住了他,让他一起留下,陈眠嘴上不说,可姜恻在他眼中的形象愈发顺眼。
“所以,二位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苏先生呡了一口茶水,放下纸杯,看向两人。
“是这样的。”姜恻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您,有助于帮您找到老爷子的真正死因。”
“真正死因?”苏先生皱起了眉头:“医院出示的死亡证明不是说猝死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恻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其他话题。
“老爷子一个月前是不是带了一个铜像回家,说是古玩街淘来的?”
苏先生先是略显不解,随后回忆了一番,吃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别急,还没说完。”
姜恻继续道:“后来他是不是问过你儿子,是不是偷偷把铜像放在了他的床头?”
苏先生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姜恻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问:
“然后他明明很健康,却总说自己很虚弱,在猝死前的一段时间,还总是往外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这些...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先生难以置信,对于他的家事,姜恻一个素未蒙面的外人怎么会这么清楚?
“因为,老爷子昨晚给我托梦了。”
姜恻战术后仰,缓慢且十分有逼格地靠向了沙发靠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可能!”苏先生一挥手,不假思索道:“且不说托梦本来就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