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银白色常服,足蹬丝锦绣云纹战靴,四平八稳的坐在亭子里钓鱼。
小妾卓青珂陪在一旁,一粒粒的将剥好的葡萄,送到霍去病嘴边。
霍去病其实还没腐败到吃个葡萄都要人剥皮的程度。
不过卓青珂看他吃自己剥的葡萄,眉眼会弯成月牙。
霍去病全当哄妾室开心,勉为其难的吃了。
和他一起坐在亭子里的还有俩老头,其中一个同样在钓鱼,另一个也在钓鱼。
正是董仲舒和公孙弘。
陈庆靠近时,三人在叙谈说话。
“……身毒送来消息,说婆罗门教的人已启程,在来长安的路上。
那边的战局告一段落了?”
“嗯,佛家退守身毒以南,处守势。想彻底将其消灭掉一时还做不到,也没必要。”
“道尊在太华山筹备道教祖庭,过些时日就要广开山门,传告天下,邀我们几个去看看。”
“霍光近来学业如何?”
几人边闲聊边钓鱼。
霍去病看见陈庆被人引进来,视线转到他身上:“到府上来找我,有事?”
陈庆扫了眼公孙弘和董仲舒,见礼后才道:“是有些事,求侯爷恩准。”
“说。”
陈庆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我想赎一个女子,娶她回家。”
“赎?”霍去病瞅瞅陈庆。
‘赎’一个女子,要么是苦役,要么是女闾里的失足女青年。
“当初跟着侯爷去打西域,精绝国主的王妃,侯爷或许不记得了。”
陈庆脸色微红道:“当时精绝被破,国主身死,那王妃被我所俘。”
霍去病嘴角微挑,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陈庆。
精绝王妃被俘,听意思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眉来眼去。
年长知道少妇好,处处都是手艺人,是个资深的行家。
“她成了我大汉的俘虏,按规制会去充苦役,我使了些关系,才保住她没被人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