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命。
她对沈柠的怒意更深了，目光恶毒的瞪着对方，眼神仿佛能杀人。
沈柠一脸平静的看着对方，淡淡道：“毫不费力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轻而易举就会被毁灭，比如你的脸，再比如……你的声音。”
赵雪莹愣了愣，下一刻嗖嗖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赵雪莹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刺痛，竟是无数的银针刺了过来！
噗呲！
最粗、最尖锐的银针直冲她喉咙袭来，速度之快，她都没反应过来。
“我的……声音……”
沙哑又难听，车祸后原本还能吐字清晰，但现在她连最基本的话都说不全了。
“沈柠，你这个贱人……”
鲜血顺着无数的针孔流出，因为太密集，赵雪莹都感觉不到疼，只是麻木。
沈柠目光微冷，看着她慢慢倒地，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她抬眸，看向院子旁的暗处，冷声道：“出来吧，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静默了几秒，黑暗中传来窸窣声，苏娴娴从黑暗中走出来。
她看着沈柠，嘴角带着笑意，拍了拍手，“不愧是玄冥掌门在外的得意门生，三两下就把人解决了，佩服佩服。”
沈柠眉心微拧，苏娴娴怎么知道的？
这个身份是为了方便查张念的死因，她和李潇文临时编的，当时在场不过外山几人，难道说……
苏娴娴在玄冥的眼线就在其中！
对了，不然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就连张念的行踪，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赵雪莹见苏娴娴来了，好像见了救命稻草，匍匐到她身边，死死拽住苏娴娴的裙子，哑声哀求道：“救我，娴娴姐，快……救救我！”
但让赵雪莹没想到的时，自己对上的是苏娴娴一片冰冷的眼神。
苏娴娴一脚把人踹到一边，冷笑嘲讽道：“救你？凭什么救你，我帮了你那么多，给你治好脸和声带，还给你炼化妖丹，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连个小丫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