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害怕了,说不要生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害怕。”
秦涟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一抹哽咽。
凌依然是看着白廷信这么度过好友昏迷的那几天地,因此倒是能明白白廷信的害怕,“男人啊,有时候你看着觉得很坚强,好像天塌下来都能顶着,天大的事儿,他们都能处理,但是有时候,却又很脆弱。”
白廷信是如此,阿瑾也是如此。
“我就是感觉我对他关心还是少了点,尤其是我醒来后,大半的精力都在女儿身上,否则我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害怕了。”秦涟漪道。
“那么你呢,还打算再生吗?”凌依然问道。
秦涟漪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再这样害怕了,要是我真怀上了,也许他会从知道我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害怕,一直害怕到我把孩子生下来。”那么她怀胎十月,对他来说,便是几乎长达一年的心理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