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亲了!到时候看她翠桃除了我,还有没有人要!”
喊完这一嗓子,陈向文作势要走。
“相公!”
陈小念声音极小,一边拉着二郎那只手,她欲言又止,话没说出口,倒是把自己憋红了双眼。
二郎心疼,也明白她们的难处,只得松了手。
陈向文小人得志,嚣张的不得了,牵着马儿就要走。
可不管他怎么牵怎么扯马儿都不愿意跟着走,二郎抬手轻抚马儿,等它稳下来,才轻轻拍了拍它。
陈向文再一拽,马儿果真跟着他走了。
陈小念与王氏瞠目结舌。
这匹马到手才几天时间,二郎已经把它训得这么听话了?
马儿被牵走,看着站在门口追着看的姑娘和姑爷,王氏心头实在不好受。
他们还得做生意,明天又得耽误一天了。
路上有人瞧见陈向文牵着马儿回家,各个都追问两句,陈向也不知道跟人家说了什么,春风得意。
等他把马儿牵回家,陈小念与二郎才进了家门。
一个收拾院子,一个打扫拴马儿的地方。
王氏张了张口,又什么都没说,见她屋里还有两匹料子,以为是要布偶娃娃的,便问:“小念,这些料子要做什么样的娃娃?”
陈小念才想起这事儿来。
扔了手里的杂物,又先去洗了手,这才喊着王氏进了屋。
母女二人在屋里头忙活一阵,趁着时间还早,二郎出门了一趟。
路过陈向文家,见马儿好好拴在他家院子里,这才放心的走开。
等他再回来时,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些木板回来,又在院子里锯上了。
陈小念以为他要重新做个车厢,便也细问。
吃了晚饭,陈小念与王氏又继续点灯忙活,等该睡的时候,洗漱好进了屋,才看见屋里头那张坏了的床已经换成了一张稳固的木床。
木床比以前的要更宽一些,两个人躺下再也不用肩膀挨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