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来,一人盛了一碗。
刘掌柜尚在回味,而那位食客赞不绝口。
“这一碗糖水叫什么?刘掌柜,这也是你酒楼里卖的?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说罢,他把碗递过来,“再给我盛一碗,果子多给些。”
早注意到这边的几个人也都围了上来,都说要尝尝。
生意不就来了吗!
掌柜的直接说:“两文钱一碗。”
“哟,不就一碗糖水,还得两文钱一碗?掌柜的,你这有点儿心黑了吧?”
刘掌柜也不恼,客气道:“虽然只是一碗糖水,这可是大家都没吃过的味道,我敢说,咱们镇上就只有我福春酒楼有。今天只有这一小个陶罐,错过可就没有了。”
没尝过味道的还不太愿意,前面尝了味道的干脆的给了银子。
“快盛过来。”
见他这样,其他人也将信将疑的掏了银子。
不大一会,已经空了半个陶罐。
陈小念刚想说把剩下半罐子带走,掌柜已经把刚才的山鸡和鱼的银子一起给了她,足足四两。
“小念姑娘,这罐子糖水就放在这里吧,我给你看着。你不是要去陈家?快去吧,别让张妈久等。”
二郎就差把竹篓掏出个洞了,再这么下去先不说露馅的事儿,鱼儿都得先死。
陈小念只能喊着二郎先去陈家。
远处,陈向文与王氏不甘的看着福春酒楼里的热闹,心里头恨得要死。
“娘,一碗糖水能卖两文钱?里头掺了什么?怎么这么赚?”
方氏瞪他一眼,“一准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让你传出去的那些话,怎么今天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到底说没说?”
“我说了。我说陈小念家那个上门女婿会邪术,不仅给河山村所有人都下了咒,还在河里施了阴术,扰一方百姓。又找人去衙门告发,这前前后后的,一共花了我六十文钱呢。”
陈向文心疼的要死,伸手跟王氏要钱。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