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
陈小念堪堪松了口气,她故意转身问二郎,二郎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这田地里的古怪,人家问他,他问谁去?
早知道他不会说话,陈小念佯装等了片刻,转身叹息道:“我家相公也不知道。不过我娘说,他是我家的福星,可能真是因为这个吧,毕竟他一来我家,我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怕别人不信,陈小念还说:“在他之前,那两块田地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晓得。可前天他就是去翻了下土而已,连种子都没洒,这就能长出杂草来。不是福星是什么?”
古人最是迷信,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三四次都这么说,自然会有人当真。
乡亲们窃窃私语,听着那些议论,是真的把二郎当成她家的福星了。
王氏肯定是向着自己人的,这会儿更是把自家女婿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说着,还当着大伙儿的面,把那四两银子还给了二虎爹。
于是,乡亲们对简二郎福星的身份更是深信不疑。
问不出个所以然,大伙儿只能散了。
族长点头又颔首,来到二郎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郑重其事道:“小念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人家。”
二郎先是皱眉,不喜欢有外人触碰自己。可听了族长的话,还是点头承诺下此事。
没想到乡亲们接二连三的上来,与二郎说着祝福讨喜的话,一边还得要碰他一下。
二郎从一开始的抵触到中间的迷茫,最后再到被迫接受。
王氏不明白,拉着陈小念问:“这帮人干什么呢?”
陈小念忍着笑意,“这不是沾沾喜气嘛。”
以前河山村的人见了二郎都不愿搭理,一口一个外乡人,现在谁见都喜滋滋的喊他一声,就是当初说二郎偷了自家井水的宋大娘,也想要乐呵的跟他套两句近乎。
光着一天下来,二郎的耳朵都要被喊出茧子了。
为了摆脱这些人,二郎拿了砍刀,跑山里去了。
二郎上山的事儿从村头传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