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熟悉又陌生的家,许大茂躺下后长舒了一口气。
“对不住了娄晓娥,别怪我冷漠无情,实在是接下来的时代洪流太猛,不宜和你们家有太多的纠葛。”
对于娄晓娥这样敢爱敢恨,又贤惠大气的女子,许大茂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是,想到之后的剧情,娄晓娥和其父母因为出身的问题吃足苦头,家产充公后被迫跑路,他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现在不当断则断,难道要以后为了自保,而出卖自己妻子?那种小人行径,想想都恶心。
与此同时,秦淮茹家。
饭桌上,一家人都在紧巴巴的喝着玉米面稀粥,棒梗吨吨吨的喝完,捂着半饱的肚子,嚷嚷道:“妈,再来一碗。”
秦淮茹愁的眉头拧成了川字,道:“你这都喝了两碗了,妹妹们半碗都没喝完呢!”
不是她吝啬,而是家里确实没有余粮了,棒梗是男丁,这才有两碗的份额,其他人都是一人一碗。
棒梗不情愿道:“我都没吃饱,光吃稀的我都没说话。”
这小白眼狼的性格已经开始展现出来了,这小子平日里偷何雨柱家的存粮和肉食,嘴都养刁了,更何况前天才刚吃了一顿饱饱的叫花鸡,现在光吃玉米面粥能有什么滋味?
“妈,这两天何叔都没给我带饭回来了,小当饿。”小当和槐花眼巴巴的说道。
“这两天是特殊情况,忍一忍,明天妈想办法。”秦淮茹嘱咐道,“这两天甭去你何叔家顺东西了,他指定兜比脸还白。”
“哦。”棒梗应了声,面露不耐。
这一家白眼狼,把何雨柱当骡子当驴使唤,俨然已经把傻柱的接济当成理所应当,连感谢都没有,何雨柱前天亏了五块钱,现在又承担聋老太太的饮食起居,这个月也得紧着过,更何况,何雨柱真从食堂带回饭菜,难道他们一家人还敢抢聋老太太的伙食?
饶是如此,这一家人首先考虑的不是何雨柱的处境,而是他们的接济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