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穗穗上下翻看了一遍。
周煜补充道：“里面一份是云家发过来的，一份是我这边负责资料查询的人在仁爱医院的内部资料里面找出来的残存，我们这边发现关于这种药物实验的原始数据被损坏的很严重，只在一些还没有被完全销毁的数据里面找到了一些。”
秦穗穗也发现了，两份数据的出入很大，但是主治医师的信息是完全吻合的。
“你还记得莫千婷吗？我去过我三哥那边，看见莫千婷的供桌上放着这种药品。”
周煜点点头：“她啊，当年一直粘着你二哥，你二哥当年没少骂她，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死了，再就是方越跟方凯为了这个闹翻。”
秦穗穗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跟周煜闹翻，他什么都知道。
“她为什么跟我三哥分手了？”秦穗穗追问。
“当时她也试图接近过我，但还是去仁爱医院找你二哥的时候多。我知道的是当时她一开始对我比较谄媚，但是忽然性情大变，都没出面，就给我发过一条信息，说让我不要想着她了，她马上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所有人都是垫脚石之类的。”
秦穗穗缓缓点头，看来在外部是了解不到更多的东西了，她起身道：“我还有点事要出去，合同我签了。”
没人跟钱有仇，人情嘛，现在已经欠了，总有还的方法。
秦方凯正在还原药剂成分，敲门走了进来。
“二哥，你找卿颜姐解释了吗？”秦穗穗看他脸色上难掩的倦意，有点担心。
“我得给她一个完整交代。”
秦穗穗拿出手机，找到刚刚整理好的一些证据，放在秦成凯的手边，问道：“当年的事情最终受益人是不是云卿瑶。”
秦成凯只好叹息：“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包括我当时也是有心无力的，莫千婷的病在当时确实没有办法。”
秦穗穗滑动手机屏幕，“活人实验”几个字赫然出现在秦成凯的眼前，他眼神瞬间躲闪，秦穗穗心头一紧。
她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