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共白头。
“怎么？”陆易楠似乎是察觉到了苏绵绵的视线侧眸看过去。
苏绵绵下意识开口：“白头。”
“嗯？”陆易楠不解。
苏绵绵反应了过来，迅速眨了眨眼睛：“我在你头上看到了白头发。”
“苏绵绵你皮痒了呀，一直暗示我老了？”陆易楠舔了舔后牙根，抬手就去拍苏绵绵的脑袋。
苏绵绵下意识侧身想躲开，但正在下雪地面实在是太滑了，脚底一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懵了好半天。
“还不站起来。”还是陆易楠先反应过来朝她伸出了手，眼底却漫出了星碎的笑意。
苏绵绵顿时红了脸，连忙起身看周围没人注意这边才小声嘀咕：“好丢人。”
陆易楠憋笑：“没事，你带了口罩，别人不认识你。”
苏绵绵依旧涨红着脸，一直到上车才缓了几分。
十六七岁的孩子总是好面子的。
陆母指的摊位距离小区有些远，开车半个多小时才到，按照陆母指着的位置两人也成功找到了卖春联的摊位。
摊位周围满了买对联的顾客，不过正如陆母所说基本都是老头老太太，别说陆易楠带着口罩了，就陆易楠摘了口罩，那些老头老太太都不一定认识陆易楠。
毕竟这个年纪的爷爷奶奶们不追星。
苏绵绵愣是拉着陆易楠挤了半天才挤进摊位里边。
摊位前一个老大爷正在写春联，桌子上还摆着不少已经写好了用塑料袋装起来的。
春联上的字寓意都好的，按照陆母所说两人挑了四副春联，又拿了几张福字。
挤出人群时，苏绵绵的帽子都被挤歪了，苏绵绵扶正帽子长长舒了口气。
“没去超市体验抢年货的心情，买个春联倒是体验上了。”
卖干果的摊位还在前头，需要步行走过去，一路上叫卖声还挺多的。
十五年前的集市和现在完全不同，不过又有着不同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