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
唉,师傅啊...你徒弟在武学方面...是个天才!此仇不报,安能报您对赵睦的拳拳爱护之心。
“少爷...少爷...门主和副门主也在。”
“嗯?”赵睦稍有疑虑,一转念又想着刚刚在门口那些陌生的持刀的弟子,个个都有三流水准,在七玄门腹地却好似如临大敌,与其说是戒备敌人来犯不如说是防卫着赵府,怕里有人跑出来。而在看到自己后,好几个面有异色。
想到此处,赵睦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突生几分杀气。
忠叔不通武艺,但是突然感觉自己扶着的少爷浑身血液升腾,双目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红的吓人,有些害怕的紧了紧衣袖道:“少爷,咱们到了。”
赵睦拿开忠叔的手,站直身体,力量好像回到了自己身体:“忠叔,您先回自己房间,如果我有需要,再来唤您?”
忠叔本想反对,想要陪着少爷,但是看着赵睦一脸坚决,又改口称是疑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睦这边见忠叔离开,缓缓的走进大堂。
大堂里,正中央摆的是师傅的遗体,浑身多处刀伤,致命却是胸口一处掌印。原先挺拔的胸膛,被一掌拍的凹陷下去。
旁人如若受的如此伤势,怕早已毙命,而他却能凭着一股执念逃回赵府,直至油尽灯枯。想来一定有未竟之事,未见之人。
遗体双目张大,死死的盯着屋顶,这溃散的目光里,赵睦读出了师傅对凡世的留念,也有对于对没有看见自己最后一面的失落。
看到这里,赵睦一直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跪在师傅身旁失声痛哭。哭声之凄厉,在场的众人无一不动容。
但是,没一会马副门主一系却有一人出声打断了哭声。
这人是一老者,双鬓斑白,面目丑陋,浑身干瘦,眼神里透着一股贪婪,他开口道:“好了,赵小子,哭丧一会再哭,我等还有事询你。”听闻此言,众人皆是缓过神来,也大都热切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