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俊看着父亲陈润基,周宴上,喝了不少的酒。
作为顺阳最小的儿子,本来也无权过问顺阳的事情。
再加上这么多年和陈养喆决裂,刚刚才缓和了关系。
对于总统民选一事,陈养喆甚至连问都没有问陈润基。
即便陈东基和陈华荣稍微提了一点意见,但都没有说到根本。
金泳三的选票高,民意呼声高那又如何?
金大中也不是吃素的。
要论民主斗士,金大中同样也是!
在民主斗争中,金泳三以绝食抗争,金大中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若论民意呼声的话,金大中和金泳三的差距,其实并没有那么大。
这也是为什么,金大中提出的“两金统合”的战略得以顺利进行的原因。
至于选票方面,陈养喆之前调查过,现在看来,金泳三暂时领先,但金大中的票选,在某些地区,仍有大幅反超的可能。
这种情况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陈养喆闭上了眼睛,心中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给予候选人投资金的事情,对于顺阳来说相当重要。
选对了,飞黄腾达,选错了,就此下坡。
而他陈养喆,就是顺阳的执剑人,要对顺阳负责。
“爸,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
陈华荣见父亲犹豫不决,担忧地问到。
陈养喆摆了摆手。
“耽误了大家这么长时间,菜都快凉了,先吃饭吧。”
关乎顺阳前途的大事,陈养喆决定还是私下再加以定夺。
宾客们纷纷动起了筷子。
饭吃到一半,陈道俊将目光瞥向了长孙陈星俊。
作为家中的长孙,地位崇高,所以在周宴上即使不遵守太多的规矩,也能够被容忍。
陈星俊的母亲,也就是陈道俊的大伯母,用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了陈星俊的碗中。
“星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