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归正传。”
“你整出来的乱子,你得想办法。”
“风神的身份曝光,蒙德民众都快信仰崩塌了。”
“我刚才去西风教会偷瞄了一眼,芭芭拉也受到不小的打击。”
“教会的信徒都不愿承认温迪就是风神,还在祷告台向理想中的风神祷告呢!”
见到琴没有再追究。
苏牧深陷在沙发里,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人家当渣男当得这么轻松,他却这么累?
要论外貌,他与老爷子伯仲之间,就是没有老爷子这么内敛。
但老爷子也是经历了数千年磨损,才把不可一世的傲慢性格打磨成现在这样。
看看神像上的坐姿。
就差把「无敌」两个字写脸上了。
“不是说只要长得好看做什么都能被原谅吗?”
苏牧站起身来,倒了杯红茶,苦涩的茶香洗去了嘴里的甜腻。
“这也能怨我?谁知道温迪就是风神啊?我口才要是真的好,你早该沦陷了。”
被苏牧打了记直球。
猝不及防,琴的耳根染上了红晕。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端起了茶杯,轻抿一口。
“这是我的茶杯哟。”
琴差点把喝进嘴里的红茶喷出来。
看了眼茶杯,发现没有拿错,顿时醒悟过来。
转头看向苏牧,却见他坏坏一笑,像是在为扳回一城而得意。
琴娇嗔地白了苏牧一眼,颤抖着放下了茶杯,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你也知道,蒙德现在内忧外患,城内有愚人众在蠢蠢欲动,城外有深渊教团正虎视眈眈。”
“要是民众再出事。”
“我们的努力,恐怕要功亏一篑。”
琴所说的努力,指的是整顿蒙德,还没开始就要结束。
苏牧坐回沙发,陷进柔软的靠背,说道:“你不觉得,这也是一次机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