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听到秦牧这一声招呼,阎埠贵一愣。
不过也是点头应了一声。
待到秦牧走远,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嘿,今儿太阳打西面出来了?”
这个时候,三大妈端着堆满了一副的脸盆走了出来。
“咋了老头子,和谁说话呢?”
“还能有谁,后院的那秦家小子。”
听到自家老伴这话,三大妈也是一愣神:“小牧那孩子?”
“哎,这孩子不是一向都是见谁都不搭理的吗,你咋还能和他聊上了!”
阎埠贵沉思了一会咂摸了两下嘴这才说道:“不知道,我觉得兴趣是为了今儿这全院大会的事情高兴着呢!”
听此,三大妈看着后院的方向叹了一口气:“哎,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现在能有个正儿经的工作,对他来说值得高兴。”
秦牧之所以和这阎埠贵打招呼,也是因为这闫老蔫的为人。
虽然说着闫老蔫的爱占一些小便宜,平时颇爱算计,大到衣食住行,小到一针一线,就没有他不算计的。
但是认真说起来,人还没坏到根里面去。
给点小恩小惠也肯出力。
也算是这满院子一众禽兽里面相对来说不是那般坏的一个。
这不,心情大好的秦牧也就顺嘴打了一声招呼。
当然,也仅限于此。
两步地迈到了中院,秦牧嘴角一提。
一个的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正撅着皮鼓在那捅咕蚂蚁窝玩呢。
寻着记忆,秦牧知道这小屁孩就是那如雷贯耳的盗圣棒梗了。
因为这穿过来的时间线早上一些。
这棒梗还未到上学年级。
这不就见了天的在院子里面尿尿活泥巴玩。
秦牧走到跟前俯身下去,拽着棒梗的小腮帮子带着笑意的问道。
“嘿,孙子,叫一声爷爷!”
棒梗这时候就是吃屎的年纪,听不出来好赖话。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