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拎着空饭盒准备上班,见到这一幕,便询问众人:
“这是怎么了?都在这呢?今儿人怪齐的!”
闫解成见到是傻柱发问,郁闷的回答:
“这不知道是谁,把我爸着车轱辘给卸了!”
“哎吆!这谁呀!这是!太缺德了!这太大的事了!”
旁边的苏正平见到傻柱如此阴阳怪气的打趣,
知道这个车轱辘一定是傻柱偷的。
就是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偷三大爷的车轱辘。
傻柱又和三大爷呛了几句,气的三大爷面色通红,才甩头上班去了!
苏正平见到人群散去,拉着三大爷说起了悄悄话:
“三大爷,不瞒你说,这个偷车贼我有点头绪了,要不要我给你说说!”
闫埠贵一听苏正平的话,立马来劲了:
“正平呀!你说说,你给三大爷说说,
这人也太坏了,欺负你三大爷一个人民教师!
你给我找到这个偷车贼,
我再给几盆花,全是我最好的!”
听到三大爷的话,苏正平对着他一阵分析,
但是最终也没有跟他说谁是偷车贼。
三大爷得到了苏正平的提醒一溜烟的朝着大院外跑去。
“嘚!真是个急性子!”
看着三大爷消失的背影苏正平,不禁莞尔!
随后就回到家,拿出一套他前天在潘家园,一个制壶名家处高价买来的紫砂壶茶具套装,
在河流桌上施施然的泡起了茶。
当留声机中刚放完一张柴科夫斯基的《天鹅湖舞曲》合集,
三大爷就急匆匆的敲开了苏正平的屋门,
进门立马就对着苏正平说:
“正平,给你猜中了,我只是找了两个修车铺,
就在红星小学修车铺找到了我那个咕噜,
据摊主形容卖车咕噜的十有八九就是傻柱。
我就前几天在傻柱面前嘲笑了几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