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相汇大厦底楼，陆一发董事长，陪着一个打着赤脚的小年轻外出，不明就里的白领们纷纷猜测方万零的身份。
直到半小时后，方万零和陆一发回到相汇大厦，方万零穿着新鞋拿起他的扫帚和拖把，众人才确认，方万零是个段位未知的扫地僧。
方万零别的不谈，对待自己的工作那是相当敬业，虽然昨晚一夜没睡，但他还是坚持工作到晚上九点洗漱完才回到宿舍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方万零就再次开始打扫的工作。
今天很怪，负责分配工作的保洁头子赵阿姨将他安排在位于顶层的十楼。
以往这个区域都是赵阿姨亲自负责打扫的区域。
这个区域装修得十分豪华，一些古董花瓶和字画看起来就不像是工艺品，各式各样的中外红酒、白酒和啤酒以及包装精美，不知装的什么玩意儿的礼盒堆满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方万零打扫不久，就有衣着华贵的人陆陆续续来到第十层进入会议室。
没过多久，陆一发也到了，看到方万零在打扫这一层的清洁卫生，并未露出意外的神色，反而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方万零在昨天陆一发怕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买鞋会尴尬，陪他一起出去买鞋，期间还真心实意为他考虑，介绍他能消费得起的鞋子品牌店，算是原谅了陆一发昨天把他当贼的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陆一发对他友好，他也不像昨天那样浑身是刺，也对其露出笑容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十几分钟后，会议室的人到齐，二十几号人开始开会，其中还有一名外国人。
方万零也在此时把这层楼打扫得干干净净。
毕竟这里平时没多少人来，只有开股东大会的时候才会来人，平日里赵阿姨也将这里打扫得很干净，他几乎没废什么功夫就做完了工作。
百无聊赖之下，他靠着会议室墙边看手机。
没过几分钟他就听到会议室里在说上个季度财报的事，很多专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