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被方万零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不知道的，还以为方万零是新来的管理。
最终，保安还是灰溜溜的给方万零带了路。
在人事部签完用工协议后，方万零换了身衣服，摇身一变，成了相汇大厦的一名清洁工。
工作了一天之后，方万零才知道，相汇集团是搞旅游的企业，市值至少上百亿，在各大城市均有分公司。
这栋大厦里别的不多，就是电话极多，白天上班时，每层楼的电话都响个不停，把方万零吵得第二天就去人事部预支了一百块钱，买了个三十几块钱的入耳式耳机，开始沉浸式打扫。
工作期间，方万零遇到过几次被他怼过的保安，二人就像仇人见面一样，你扫你的，我走我的，没有任何交集。
第三天，方万零决定预支二百块钱外出吃顿好的补一补。
他来到人事部，说明来意，人事部却一反常态，要他去财务开条子，在财务那边预支。
方万零知道，自己怼人后遗症病发，那保安绝对跟人事部的那人有关系，他心知，跟这种人说什么都没用，他二话不说，立即来到财务部门，找到正在忙着查账的财务主管。
财务主管是个三十来岁，鹅蛋脸，皮肤白皙，眼神勾人，身材火辣的熟女，躺在沟壑间的工作证上印着她的名字，周颜。
周颜见方万零身穿清洁工的衣服来找他，起身为方万零接了杯水，招呼方万零坐下，而后才开口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方万零理所当然道：“我是临时工，做保洁的，我去找人事预支工资，人事的叫我来财务部门开条子，在这里预支。”
周颜身为财务主管，对这事门清，当即回道：“临时工的工资都由人事部代发，预支也是人事部的事，他们真叫你来财务开条预支？”
“没错，那人事部的人叫黄长秀，也是个女的，就是他叫我来财务部开条子预支。”
周颜听闻方万零的话，仔细打量方万零一眼，这种为难临时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