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急。
“再仔细找找?”红薯上前帮着寻了一番:“可能是世子带走了吧?”
姜妮柳眉微挑:“一块令牌而已,北凉的令牌在这京城也无甚用处,又不打什么紧,青鸟姐姐别急,我们帮你一起找。”
——
北凉。
听潮阁。
徐晓与李义山一如往常的下着围棋。
“王爷眼圈发黑,近日没睡好?莫不是担心世子安危所致?”李义山问道。
“不是担心他。”徐晓耸了耸肩,咂舌道:“是担心我自己,府内没有超一品宗师级高手坐镇,终归睡不安稳啊。”
剑九黄走了。
李淳罡走了。
这几天徐晓都没怎么睡好觉。
李义山:“......”
原以为是父子情深。
闹了半天是惦记自己!
不愧是你啊,徐晓!
“王爷宁愿睡不安稳,也要保风年无恙,舔犊情深,不外如是。”李义山微微一笑,感触颇深的说道。
“害,不说这个了。”徐晓摸了摸鼻子,疑惑道:“义山啊,你说风年临走前管我要的那块令牌是用来干嘛的?北凉王的令牌,在京城能有什么用?”
啪。
一字落下,李义山摇头轻笑道:“王爷向来是执棋者,这回,说不定你要当一回风年手中的棋子咯。”
“哦?这小子有这能耐?”徐晓眉头高挑,登时来了兴趣。
旋即掏出一封信:“风年前几天飞鸽传书与我,说要送我一份大礼,你说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李义山接过看了一眼。
扶了扶胡须意味深长道:“风年向来心机深沉,他若送礼,自不会轻了。”
哦?
徐晓心中越发喜悦。
瞧了眼必输的棋局,一把将黑白子揉乱在一起:“来来来,今儿个我兴致高,刚才不分胜负,再来一局!”
李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