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朱标、朱棣、朱榑都傻眼了,怎么搞成了这样。
朱标小声对朱梓说道:“弟,我来帮你解围,咱们快走。”
朱棣也道:“弟,切莫冲动,得罪一个宋讷还能说得过去,但是得罪整个国子监,父皇会责难你的。”
从刚才就一直震惊的朱榑,他是朱梓的亲哥,他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到底是不是装的,但见朱梓这逆天的表现,正蒙圈呢,就又来这么一出,真是让他的粗大的神经都快被扯断了。
朱梓起身,拍了拍大哥、四哥、亲哥肩膀,充满了自信。
他悠然自得地走到宋讷的位子旁道:“请先生让位,孤为莘莘学子们讲一堂樱花国课,也请各位博士们修正各自的学说。”
所有人都觉得朱梓真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宋讷微笑起身,让开了自己的位子,将讲台让给了朱梓。
一直在彝伦堂外等着朱梓给个说法的学生,听闻这个不学无术的朱梓要给大家讲课,都是又好气又好笑,本着看热闹的想法都涌了进来。
原本打算进来先口吐芬芳一通,但见堂内坐着太子和一众亲王,就生生地把嘴里的脏话咽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国子监的樱花国留学生和倭僧、倭使也被请到了彝伦堂。
他们见前方讲台案几后端坐一位俊美无俦的年轻人,正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
一旁则是同样坐着,脸色怪异的国子监祭酒宋讷,他们皆露出迷茫之色。
宋讷见人都到齐了,便朗盛说道:“各位樱花国的朋友,各位国子监的同僚们,还有广大的监生们,刚才潭王殿下说我国子监关于樱花国的调研有误,所以在老夫的请求下,请潭王殿下为我们国子监众人讲一堂课,好让我们国子监学习更正。”
此番明显挑拨群情的话一说,把众人和“国子监”这个集体强行挂钩,下面立马炸了锅,再也忍不住了。
“太厚颜无耻了,他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主儿,还在这儿挑衅国子监的诸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