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皇子连忙起身,长躬行礼道:“拜见先生,见过诸位博士。”
宋讷及一众博士拱手向太子和诸位皇子深躬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各位皇子。”
朱标颔首笑道:“宋先生,许久未见了,今日我带诸位弟弟又来请教学问来了,望先生及诸位博士为我等解惑。”
宋讷扶须颔首微笑道:“许久未给诸位皇子授课了,见皇子们都长大了,老夫甚感欣慰。”
诸位皇子,又起身给宋讷深鞠一躬,言道:“谢先生昔日之教诲,我等受益终身。”
其间的朱梓,也是不情不愿的,做了做样子。
朱榑也不是好学的孩子,也没少挨宋讷打手板,冲朱梓撇了撇嘴。
朱梓会意,也是不屑的眼眉挑了挑。
宋讷这位皇子老师,自自然然受了诸位皇子这一声道谢,大有一种桃李满天下的感觉。
其他诸位博士们都向宋讷投以羡艳的目光。
此刻的宋讷仿佛进入了人生之巅,扶须微笑。不经意间扫到朱榑朱梓这两兄弟的表情,强行压抑火气,脸上摆出一副谆谆教导的圣人嘴脸,看向朱梓。
“潭王,老夫教导了殿下十余载,常以圣人之言教之,金山卫京观之事,有损我华夏礼仪之邦之准则,还请殿下能及时矫正,为天下人做个表率。”
朱梓一听这才明白,原来还是京观之事,看来当初方鸣谦等人劝谏自己不要冒天下读书人之大不为,果然是捅了儒教这个马蜂窝了。
作为国子监祭酒如此鲜明地持有这种态度,那就不奇怪外面那些监生的反应了,看来这是没少说我坏话啊。
他并不打算跟宋讷较劲,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你现在不招我,我也懒得理你。
“先生,正事要紧,其他的事情他日再议。”
没想到之前胆小软弱的朱梓,如今却是态度不卑不亢,这倒让宋讷微微一怔。
宋讷仍旧是一派风轻云淡样子,没有理会朱梓,转而看向太子朱标,拱手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