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劝架。
最后就是亲哥朱榑指着原主声若洪钟地骂道:“哭什么哭,别哭了,像个小姑娘,连比你小五岁的兔崽子都打不过,真不是个男人。”
不一会儿就上课了,负责课业的大儒宋讷(è)轻咳一声。
众皇子皆起身,躬身行礼道:“见过先生。”
大儒点了点头,也躬身行礼道:“参见各位皇子,诸位皇子请坐。”
他环视一圈问道:“谁先把昨天教的《礼记-大学》背出来。”
往往第一个起身的是老十二朱柏,然后一字不差流利地背诵出来。
接着就是那个老十一朱椿,也是倒背如流。
然后一个接一个,当然那个朱桂也背不出来,吭哧瘪肚好歹背了一小段,然后很无所谓地伸手让老师打手板,一边挨打一边还一副满不在乎的,不知羞耻的样子。
自己的亲哥,背得磕磕绊绊,勉勉强强,大儒也是勉强算通过。
最后躲无可避的自己,背得那叫一个稀烂,甚至还不如朱桂。
大儒宋讷二话不说,抽出原主的小嫩手就开始打手板,哭的又是梨花带雨的,而宋讷的眼神里面居然有一种变态老男人的快感。
宋讷还会讥讽道:“长了这么一副皮囊,可惜投成了男儿身,不然何须学习。”
然后又是加大手劲,眼底闪烁着快感。
一天下来,手也被打得通红,还时常被花样欺负,哭了不知道几茬儿。
苦苦等下学回到寝宫,母妃总是抱着原主偷偷地流眼泪。
亲哥总是气的大吼道:“母妃,您就娇惯他吧,他这文也不成,武也不就的。至少让他跟我习武,好歹不再被朱桂欺负。”
母妃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原主,原主却摇头道:“母妃,练武又苦又累,还要被大哥揍,这样好歹不累,我不要练武。”
母妃语气温柔道:“榑儿,你弟这身子板哪里是练武的料,你多照应点吧。”
亲哥气哼哼的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