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所有人闻言,都是一惊。
一个藩王,跑到卫所城下?!怎么想怎么离谱。
朱梓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大吼道:“还不速速护驾。”
这气势令得城上将军和一众士卒为之一震。
将军眼珠子转了转,对城下问道:“敢问一下,您岳父大人是谁?”
朱梓一怔,随口答道:“英山侯於显”
将军又问道:“您小舅子姓字名谁所居何职?”
“宁夏指挥使,於琥。”
“英山侯年已几何,相貌如何?”
朱梓回忆着两月前与岳父相处的日子,然后答道:“五十有二,左眼下有道疤,曾说是与倭寇作战所留。”
城上将军又端详了城下朱梓片刻,赶紧下令开城门迎驾,城上众官兵皆惊愕不已。
守门士卒麻利的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跑出两队人马,为首的将军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待离朱梓马前不远处,跳下马来单膝下跪,拱拳道:“末将方鸣谦护驾来迟,望殿下恕罪。”
朱梓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总算是安全了。
他扶起方鸣谦好奇地问道:“您是如何确认本王就是潭王的?”
方鸣谦起身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末将曾任广洋卫指挥使,曾是英山侯的老部下了,那时听侯爷说过他姑爷是圣上第子,长得貌比潘安,世上绝无仅有。我们那时不信,结果今天一见,绝对是有过之。”
朱梓对于这样的解释确实有些无奈。
“再加上殿下所答皆对得上,末将自是确定您就是潭王殿下。”
方鸣谦一边说,一边引朱梓入城。
一进城内,见城内街道上,如同进了难民营。
男女老少露宿街头,大小窝棚挤在一起,少儿啼哭不止,一个个用仓皇和探寻的目光看着进来的这一行人。
方鸣谦赶紧解释道:“殿下,最近倭寇猖獗,我已经将十里乡坚壁清野。”
朱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