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卖出去的货里,有十一件是被至少举过七次牌子的买家买走的,七件是至少举过六次的买家买走,三件是至少举过五次的买家买走。
也就是说,今天还没有一件东西是被举过四次以下的买家买走的。
牡丹已经举了三次,如果她们真的想买的话,应该至少再举一次。
想着,独孤秀按了二十五号的左肩,二十五号举起了牌子。
“二十五号公子,出价百贯,百贯,有没有出更高价的了?”钱益善大喊着,眼睛瞄着一零一号牡丹。
但出人意料的是,牡丹这次没有跟着举牌,独孤秀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牡丹。
此时牡丹不仅没有举牌的意思,而且还面带微笑的跟一旁的柳月秀耳语着什么,两人说完了话,牡丹的眼睛还挑衅般的扫向独孤秀,面露得意之色。
“还有加价的吗?哪位公子要加价吗?”台上的钱益善不停的吆喝着。
连叫了几声,仍无人加价,钱益善不免有些着急,他直接点了牡丹的木牌号:“一零一号,你不往上加了?”
牡丹故意粗声粗气的说:“我不叫了,我怕叫乱了,这好福气就让给二十五号公子了,回头公子你记得交钱哦。”
独孤秀暗叫不好,被柳月秀摆了一道。
台上钱益善也是心里一沉,暗叫不妙,二十五号是自己人,这么一来,这玩意就等于自家买回来了,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显露出丝毫的异样,否则就会被看出破绽,所以明知吃了亏,但无奈规矩早已当众宣布了的,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只能硬着头皮宣布:“百贯,没有更高出价了,这件状元衣裳是二十五号公子的了。”
傍晚,文化交流大会结束,及第店门外,伙计们忙着拆台子。
独孤秀已经回到及第店内,他刚上到二楼,就听身后有人喊“快点快点,把账簿拿来,我算算。”
不用听也知道,这是钱益善在喊,这个钱迷,一天到晚光想着钱。
“不用账簿,”独孤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