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组长,听了这话后在场之人安静下来,盒饭也被放到一边不再吃了。
刚才给陈正平盒饭的是七组的副组长,此时他也不再吃饭起身开始主持这场案件会议。
现在我先讲一下过去几个小时收集到的情况,本次绑架案发生地点有家庭监控录下了全过程,也就是现在投影上的内容,这个入室绑架的罪犯对个人信息保护的很好,影像上无法得到除大致体型以外的过多的信息,现场也没有留下毛发或皮肤组织之类的DNA信息,从手法上来说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罪犯才能有如此之高的专业度。再就是调取的道路监控,犯人离开时驾驶摩托车径直开往一号城市的北边缘,最后消失在监控中也是最北边缘的奉新街区,现在分析犯人很可能已经带着孩子通过偷渡通道逃往荒野之中,但我们发现作案摩托车的地方却是东北方沈庆街区垃圾集中点,这之间的路没有关于这辆摩托车的任何监控画面。案发之前的录像中没有出现过与作案人员相似打扮的人,具体还需要技术组继续分析,不过称义区的人流量大,人员构成复杂这条线很难有结果。
这时下方有人问道:“你的意思是嫌犯大概率另有人接应以及帮助处理作案道具?”
“是的,并且罪犯能够用如此嚣张的办法抢走官员家子女且不留追查痕迹说明了这次不会是寻常的犯罪者。”年轻副组回答完后继续说:“接下来的第二部分材料是与孩子父母交谈得到的信息以及被绑架孩子的相册,详见复印件第二部分。”
下面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翻页声,陈正平也翻开了自己面前的资料,按照案发现场的照片和夫妻二人的问询情况来看二者都是如今世界第一庞大的教会净化教会的信徒,相对于妻子相对简单的社会关系丈夫却是在净化教会的资金和人力支持下才获得如今议员地位社会关系较为复杂,不能排除本次绑架案是出于对这位议员的报复或者威胁。
“这个小女孩的所有照片怎么都戴着毛线帽?”陈正平虽然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参与办案,但此刻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