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了,你们一队是特殊的。”
“我会帮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组员的,当然也许能做的更好,他是个独立的人。”
这时候突然试探性地问道:“你在小陈身上有发现什么吗?”
“你是说陈局之前提过那个,小陈是有一些出乎我的预料,但目前并没有看出那方面的表现。”
郭书记听完叹了口气:“算了,老陈也不是个总是陪伴子女的合格父亲,怕是嗅觉也早被尼古丁毁地七七八八了。”
郎队不太愿意过多提起陈局,那样一个对危险有灵敏感应的人也死的这么随便,他并不觉得自己就能有更加硬挺的生命:“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办公室借我睡会儿。”
郭书记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丢了条毯子到郎队身上:“不要太勉强自己,净化会不是一时能解决的。”说罢便要离开。
“把我那个给小陈吧。”
“你要把那个给他?”
“我是认可这个徒弟的。”郎队将毯子拉过头顶便不再说话了。
片刻后,郭书记身后办公室里传出了清晰的鼾声,那可是最高隔音等级的房间。
陈正平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夜的惊险过后此刻也才刚刚破晓,刚才鹰眼在临别前告诉自己今天在家里等着会有人来找,神盾局里的一队尤其特殊,没有什么敲卡上下班的规矩,至于具体还需要等将要到的那个人的来介绍。
陈正平昨夜没有吃饭,但他回家后看见开放式厨房的水槽里有一套吃完后剩下的碗筷,不由得心里竟有些没来由地高兴。狼吞虎咽吃完一份热好的饭菜后,边洗着碗的他心中考虑着一些事情,待碗刚刚洗完,门外恰好响起了敲门声。
“你是陈正平吗?”门外是一个样貌成熟的女人,从外表看约摸三十五岁左右,一米六出头的身高,一身标准的白领职业套装,过耳短发使人显得分外干练,琼鼻之上架着的黑色金属框眼镜又烘托出几分知性,可以说是个非常耐看的女人。
“是的,请进吧。”陈正平很快从突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