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他顿了一顿,又道:“灵方平时就闷头练功,不太跟我们说话,那天我无意中见灵方摆弄那两支箭,就想着过来问问,然后在过来的时候,无意中瞧见了你们村的田地。”
族长几人,身体齐齐一僵。
沈林泉谈吐温和,笑容满面,但说的堪称直白。
他顿了一下,等族长几人缓了缓,才又道:“但诸位也不必多想,我等绝对没有恶意,我瞧着诸位的意思,似乎是担心此事流传出去,那我等可以立刻承诺,绝不会对外泄露半个字。”
短暂的沉默之后,族长压着声音,平静的道:“你说你们没有恶意,那你们究竟是何意?”
沈林泉就想说话,然后沈老爷子接过话头,道:“不瞒诸位,我在此隐居,一直深居简出,行思和禛儿也跟着我深居简出。但前些日子,我无意中发现,禛儿居然开始沉迷于佛理。”
他顿了一下:“信佛当然不是坏事,但禛儿才刚十一岁,小小年纪,从未见识过世事人情,若此时向佛,反倒是走了歧路了。所以我便想着带他们出门走走,见见世面。只是禛儿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我思来想去,不知道该去哪儿,谁知恰在此事,听林泉说起了这边的奇事,这很难说,不是一种缘法。”
他站起来,向着族长拱手:“老夫知晓此事会令诸位不安,也或许有些强人所难,但还请族长体谅我一番爱女之心,行个方便,我担保不会将此事外泄,亦不会干涉你们族中事务。”
他顿了一下,又道:“至于灵方之事,只是意外,我等绝无挟恩求报之意,我等愿出二百两,在村里租一处屋宅,或许住三五个月,也或许一年半载,只求族长通融一二。”
沈林泉急从袖中掏出银票,抽了两张,双手奉上,一边道:“还请族长行个方便。”
族长面露苦笑。
他们不欲挟恩,他们却不能不记恩,唐灵方是老族长唯一的血脉,他们与唐灵方在一起,那,拒绝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
族长没接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