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想购买大量新的粮食也没办法。
庆王脑子灵活,沉思片刻,便有主意:“四哥,常平仓如今被我们动了手脚的粮食,约有十万石,一时之间要补上这个窟窿,的确不易。如果,我们只是将这些有问题的粮食,派人藏到粮仓深处呢?”
“庆王言之有理啊!”柯绪欣喜道:“正月大雪不断,地面阴寒潮湿,魏王就算想要清点粮食,也只能按传统方式,以竹筹取粮检查粮食品质,这样一来,隐藏于最里面的粮食,便无法检查到。王爷,老夫立刻派遣人手处理此事。”
庆王道:“四哥,常平仓一事,是谁走漏了风声,须得好好查一查。”
“那还用说,这次如果不是云潇提醒,后果不堪设想。”
“四哥,解决常平仓之后,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为佳,世人皆拜高踩低,我们兄弟今非昔比,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八弟所言,为兄岂能不懂?可是,树欲止而风不停,我们若是蛰伏起来,别人便敢踩到我们头顶作威作福。”
“父皇当年,被摄政王踩了足足二十年,这一时之辱,忍便忍了。”
“八弟,先皇只有父皇一个嫡子,父皇亲政,名正言顺,天经地义。可是,我们足有六个兄弟,皆非中宫嫡出,如何能与父皇当初相比?”
庆王叹了一口气,垂首沉默不语。通往帝王宝座之路,本就是艰难无比的,不成功,便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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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熠朝百官日常工作,没有休息一词,一年从头到尾,只有除夕至大年十七这十八天,一次性休个够够的。
元月里,整个上京基本都是彻夜狂欢,无论白天黑夜,处处笙歌,酒香、食物芳香、女人的胭脂水份香夹杂着行人的汗臭味,汇聚成一股热气腾腾、丰衣足食、国泰民安的味道。
胡超与云潇两人的关系日益密切,最后居然发展到拜把子结成异姓兄弟,私底下两人都以兄弟相称。
大年初八,下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胡超亲自提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