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看看,这是不是文永禧的笔迹?”
文永禧年少时上过几年私塾,颇识几个字,平时庄子里边经常有人请他代笔,帮忙写些书信什么的,当下立刻有几个人,开口证明这确实是文永禧的字迹。
鲁六扬着手中的银票:“这四千五百两银票,四千两是从文永禧家中搜出来的,五百两是赵大富主动上交的。”
鲁六又打开另一个袋子,里边分别装了几小袋物件,分别注明着不同酒名的酒糟。“这是赵大富偷的酒糟,赵大富已经承认了。”
赵大富惭愧地下头,他简直悔青了肠子。若是自己肯好好卖力干活,再怎么说还有两吊钱呢,虽然少,但是细水长流,至少保个衣食无忧。如今听了文永禧那厮的撺掇,贪图那五百两银子,可算是把自己一生彻底葬送了!
锦潼冷冷一笑:“张赫,按侯府规矩,把这三个偷儿处理了!”
张赫威风凛凛拉过那个和文永禧接头的汉子,往他下巴一掐,干净利落用小刀割下那汉子的舌头。那汉子一声惨叫卡在喉咙还没喊出来,张赫回手又是一刀划过那汉子的双眼,然后继续手起刀落,麻利地将那汉子手筋脚筋全数挑断。
余下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赵大富虽怕得直打哆嗦,还是乖乖跪在原地。文永禧和他母亲姐姐三人,重新哭天抢地,两个女人护着文永禧,挣扎着要逃走。无奈鲁六武平都是有武艺在身的,不过几个招式,三人便被制服。
“文永禧死不认错,罪加一等!其家人若继续吵闹,便去草屋那里呆着好好思过吧!”张赫绷着脸将文永禧小鸡般提在手上,剐舌、剜目挥手一气呵成,另外只挑断文永禧双手手筋。
所谓草屋,便是各个庄子专门设置的,关押犯过错奴仆的地方。说是草屋,其实建造得颇为严密,又有专人监看,想逃跑还是比较困难的。
然后张赫对抖成一团的赵大富说:“赵大富主动认罪,态度良好,罚你到环山那里做苦役三年。”
环山是牛头庄新买的几座山头,连绵形成圆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