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内疚一辈子。”
“是因为灵墟的事么？”李夏面无表情地说道。
陈轩轻笑道：“你都知道了？”
“大概吧。”李夏淡淡说道：“您让我们去兽窟收集晶石，应该有两个目的吧？”
“第一，是为了让我们熟悉兽窟。”
“第二，就是为了让我展开灵墟。”
“对么？”
陈轩愣了愣，点了点头，“脑子还挺滑溜。”
“不错，确实如你所说。”
“说实话，当时我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
“对于你能不能成功，其实我也没有把握…”
说着，陈轩脸上逐渐洋溢起笑意，“没想到啊，这么年轻，就领悟了灵墟。”
“自天启元年以来，能在你这个年纪领悟后天灵墟的，你恐怕是第一个。”
李夏垂了垂眉，说道：“可是，我差点死了。”
“我知道。”陈轩脸色微沉，看向李夏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愧疚。
“可是，我必须试一试。”
“风谷被封印，凌海市随时可能陷入危机之中。”
“这个时候，一个拥有灵墟的人，会成为凌海市强有力的后盾！”
“我知道这样做对你而言很不公平，你也可以怪我。”
“但我希望你明白，能力与大，责任越大。”
话毕，二人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一名步履蹒跚的大爷路过二人前方。
带着一脸和蔼的笑意，冲李夏打了个招呼。
“小李啊，今天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那个老宅子，恐怕就被淹咯！”
李夏以笑回应，“没事儿，刘大爷，这回我给你弄好了，不会再漏水了。”
“好嘞。”刘大爷笑道。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笑得格外真诚。
“小李，你知道为什么让你们来城西事务所么？”
看着刘大爷一瘸一拐的背影，陈轩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