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了地上的银行卡,陈裴尧苦笑一声。
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比活着还累的事情,陈裴尧想了想,大概有两点。
一,是跟女人解释某件事情,二,还是跟女人解释某件事情。
总而言之,难搞,非常难搞。
何况简欣那也不算乱发神经,毕竟以她对他的印象,现在简欣能给所有情绪都是对的。
而且上一世自己之所以被她厌恶,大半原因,都是因为自己酗酒赌博。
现在不过两天的功夫,要挽回他在简欣心中的形象。
就目前来说。
这一时半会儿的,怕也是难于登天。
...
画面一转,阿乐却是笑得合不拢嘴。
正帮简欣扛着行李,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又朝BIBI挤眉弄眼。
今晚来到弟弟家里,简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想到这是爸妈掏了几十万的首付给弟弟准备的婚房,简欣脸上的尬尴很快就烟消云散。
其实,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点变态。
一方面会想到是爸爸妈妈重男轻女。
思想迂腐。
但有时她又觉得爸爸妈妈也曾年轻,他们那时所处的年代与环境不同。
给人建立的三观,也远非现在的她能琢磨明白,换句话说——若是自己生活在那个年代呢?
简欣很难保证。
她不会选择跟父母一样的行事准则与人生信条。
......
姐,想什么呢?”
看到简欣发愣,阿乐从冰箱里顺出了一瓶可乐给她:“房间我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和BIBI就在我这儿安心住下吧。
别管那姓陈的。”
简欣接过可乐,眉头一皱:“他毕竟是你姐夫。”
阿乐打了个呵呵:“哟呵,有这样做姐夫的吗?不是我说,姐,你也太迂腐了。”
迂腐?
听到这个字眼儿,简欣忽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