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两个儿子,道:“尽扯些乱七八糟的话……大伯,你莫信他们的……”
好端端庆祝酒,闹个大家不欢而散……
易子任醉着回家的路上,又骂骂咧咧嚷着明天砍树。有福酒意熏熏与他对骂起来,如果不是有人拉着,都打了起来……
易合兄弟恨有福,听见吵架也帮起易荣兄弟的忙,叫嚷着树是公家的……
那棵樟树,埋下了许多祸端……
这一天,成梁刚好回家拿米拿菜,目睹这一幕……
受了气的有福醉熏熏回了屋,迟莲却没给他好脸色,数落道:“你屋里贵伢几起屋,两郎舅的事,关你么子事?醉得个癫子一样,莫进我的屋……”
有福尽管已有些酒醉神质恍惚,外面受气够了屋里还冒得个好脸色,顿时火气上来,咬着牙,脸都变了形,歪咧着个嘴,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道:“你个贼婆娘,不……要……要你帮忙都是一桩,你还……贵伢几是我老弟……爹死哒,我……我长兄为父,哪个都管……”
“你管,你管,你管得好!都是你在外嘴巴子扯的祸,如今队上堂客们都挤兑我!你以为还是你集体当主任,醉得跟二队上勋光癫子一样,这日子冒得过法哒,我去讨米都过得比跟你强!”迟莲哭闹着数落。
“你个鬼婆子,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做的事冒……冒得人家堂客们一个早上多,还讲么子长短。你来哒二十年,地方上帮忙都冒人请你,嫌你懒,耍心机。眼睛一眨就出名堂,你以为人家都是我一样傻,让着你……”
…………
是夜,有福两夫妻吵了一整夜,丝豪不顾及明天早上还要上学的成梁。
第二天,双眼浮肿的成梁云山雾海赶路上学,经过他爷爷那片坟山时也不晓得害怕了,人昏昏沉沉只有双只脚条件反射般向学校方向走去……
连着好几天,人都是浑浑噩噩,老师讲甚么都不晓得了。
自那后,有福夫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不要因为多大事,诸如盐淡盐咸,鸡狗不归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