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其他厂商的续约。
史蒂芬孙倾注了很大的心力，甚至是真诚。
在他的底线里，这是一份在老鹰国国内都称得上厚道的合同。
甚至，在约克的特别叮嘱下，他们被允许少量的销售完整功能的‘通行证’。
如果是往常，史蒂芬孙相信，对方一定会感恩戴德。
想到这里，史蒂芬孙也忍不住漏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这就是你当出头鸟的下场。
有时候。爱国也是需要衡量的。
只是，当他准时来到约定现场，并且准备好了一套热情的开场白的时候。
突然看到了一个鬼一般的身影。
原本在华科续约峰会时候，那个站在鹿鸣别后的臭小鬼，此时居然依旧羞涩的站在了这次与他谈判的李总的背后。
并且，还向他打了声招呼。
甚至还有点热情。
看到这个小鬼，史蒂芬孙的心立即就火气上来了。
但是，他知道现在仍然是谈论合同的时间。
“史先生…额，我真不知道您要来。那个…李总让我给您再拿一杯龙井茶，这茶养身体，陶冶情操…”
李修一脸无辜。
他真的是莫名其妙的被邀请。
然后莫名其妙的来看戏。
甚至刚才也说得是实话。
咳咳。
虽然看到史蒂芬孙的臭脸，的确心情不错，认可这桩好戏罢了。
“滚。”
史蒂芬孙毫不客气。
上次，他还被这小鬼坑了五块。
明明他买过的是四块！
此时，李总脸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
态度温和，也完全没有上次鹿鸣的倨傲。
史蒂芬孙感觉很亲切。
看看，这才是对待自己的正确姿态。
“李总，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合同的事情了吗？”
史蒂芬孙道。
他想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