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伯走了约么一刻钟,隔壁的丁叔也来浇地,看看水不多了,就过来闲话。”
“说孙家老爷昨天晚上被杀了。”
“我和爹心一惊,心想这么大的事,大伯可得过去帮忙拿个主意什么的。”
“于是我和爹紧赶慢赶就去追上了大伯,一听孙老爷死了,大伯当即难过的几乎站立不住。”
“见他头疼欲裂的样子,我实在于心不忍。可是爹说这么大的事,大伯不到场,会落人闲话。”
“日后春花在人家家里也抬不起头。”
“大伯一听这就急了,说,你们也知道我见不得死人尸,春花的事,劳烦你们去跟孙夫人讲。”
“把春花和大力的事赶紧办,也好让春花给孙老爷尽尽孝。”
“爹不同意,说这事我们坐不了主,这就把大伯连劝带说的拉了回来。”
苏无迹这才发现刘混子的后脑勺有些肿,有些许血丝渗出。
就问道:“你这脑袋怎么回事?”
刘混子也不说话,目光一直那么呆愣着,跟傻了似的。
燕小六蹲下来盯着刘混子说:“别跟我燕小六演戏,我这就给你去请个大夫,我看你还怎么装。”
刘混子这下大概慌了,抖抖索索的就往人群里爬。
刘民刘子荣赶忙上去搀扶,焦急的问:“你到底咋了这是,头疼的话就看大夫。”
苏无迹说道:“这里都是衙差,你说你能跑哪去?”
“我看不如老老实实说说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吧。”
苏无迹非常肯定,他头上的伤口并非昨天在孙老爷这儿弄的,孙老爷家搭的这棚子里没有任何趁手的物件上留有血迹。
燕小六语气一沉:“坦白招认,免遭大刑。老邢这几天正研究烙铁这玩意,你说那白花花的肉一放上去,刺啦啦的响,那味儿,倍儿香。”
“我说刘混子,你来咱牢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回要不你试试?”
刘混子脸色一惊,豆大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