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就连群英都准上她们家门,她真的好希望能有个人安安静静的听她说会儿话,生活突然间失去了唯一的希望,她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别哭,先别哭,天大的事都有解决的办法,你先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季惟心疼的掏出一包手帕纸,这还是她在香江买的,内地市面她暂时还没见到这玩意儿,于是图方便一次性屯了好几箱回来。
这四四方方的印花包装可把郭淑芬给稀罕坏了,笑着便伸手来接,熟练的往自己兜里一揣,“可不咋地,自己不用功还有脸哭,赶紧跟小麦说说让她给你出出主意。”
季惟头疼的看看她,把杨山杏拉下炕,“怕是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先上我们家去,正好我还没吃午饭,咱们边吃边说。”
一出门,杨山杏哭得更厉害了。
这姑娘大概是委屈坏了压抑坏了,抽抽搭搭的就这么一路抹着眼泪,那么腼腆的性格,竟也完全不在意路上那一道道好事的目光了。
看到自家这小白菜似的外甥女,陈翠莲心里也不是滋味儿的很,忙给她冲了一茶缸糖水,加足了料,跟给她们家闺女冲的一样齁甜。
“你不是不知道成绩刚出来那天你老姑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满大队撵着山杏骂,本来我还想跟你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跟学校求个情啥的,山杏是个聪明的姑娘,下回肯定能考好的,可山杏一个劲说你和女婿去香江办要紧事绝对不能分心,这不我也只能暂时压下了。”
啥高考大学的,陈翠莲也闹不明白,只胡乱的按自己的猜测说着。
不过她这大姑姐吧,有时候她真觉得她偏心的有些过了,同样是闺女,冬梅当大就处处向着,对山杏那叫一个不待见,打这丫头能干活起,洗衣裳做饭的活就全落在她身上,动不动还得找她晦气,把这丫头的胆子是越吓越小,打个喷嚏都怕把她娘惊着。
“没事没事,现在我回来了也不晚,有啥万一咱们都可以商量着解决,万一的万一咱真的时运不济没考好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再复读呗,钱的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