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两件礼物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一下子又来了一堆,季惟觉得自己不是让礼物堆填,倒像是让谎言给活埋了。
每一次不能对庄呈昀坦白,对她来说就是一次欺瞒。
在筒子楼外磨蹭了很久,季惟才慢吞吞上楼。
老倔头已经走了,庄呈昀正在跟一个她不认识的男青年说话,那人穿的一身黑,神情看上去很是刻板,见到她进来,鞠躬致了个意就出去了。
“电话打好了吗,小麦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没等她说话,庄呈昀就先伸手探起了她的额头。
怀着双胞胎本里就比单胎风险要高,眼下又临近预产期,季惟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对劲都能让他成为惊弓之鸟。
季惟方才想起自己这趟出门的主要目的,她出神的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写满担心的男人,脑子纠结得快打结。
刚才离开虞家的大宅的时候,曹曼贞还曾问起庄呈昀是否喜欢她送的礼物,到现在她连那俩礼盒里装的到底是啥都不知道,只好心虚的摇了摇头,曹曼贞虽然没有怪责她半分,但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失落的。
或许对于她来说,这已经不仅仅只是简单的两份礼物,而是她那份被压抑深埋的母爱。
“我……我没事,就是走得急了一下子没缓过来。”
“我应该陪你一块儿去的,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庄呈昀自责不已,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又给她冲了一茶缸奶粉,这是他近来新学会的技能,一勺奶粉三十毫升水,还得是四五十摄氏度的温水,这样才能冲出口感营养俱佳的好奶。
除了这,他还专门跟魏主任咨询过照看产妇和婴儿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项,很多都是相关书籍上没有的经验之谈,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做记录练习。
季惟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对劲,“出什么事儿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刚才走的那黑衣男人带来的消息。
本来庄呈昀也没打算瞒她,当然这事儿也瞒不了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