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愿意搁在脑子里,也希望您千万别再提起,免得连我也跟着一块儿回忆起来,那到时候可就一个也跑不了了。”赵家福不急不缓的语气像极了庄呈昀,似乎这事儿在他眼里已经完全造不成任何威胁。
“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狗!”当着这么个保姆的面,李社长的情绪终于有些失控。
只可惜赵家福压根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好心情的朝他扬了扬嘴角,连句多余的回话都不再给他,直接转身进院,砰的一声,院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等到进了主屋,再关了门,赵家福才拍着胸膛大喘气,“可把我给吓死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刚出去开门的时候腿肚子都是哆嗦的,谢天谢地呈昀同志及时出现,要不然咱们几个今天真得遭殃!
“可不是咋地,我说庄庄啊,你俩这回真有点不太地道了,去哪儿咋连个交代都没有!”老倔头才是正经的忘性大,刚才还要死要活要跑路,这会儿已经能没事人一样歪在沙发上吃吃喝喝,还美其名曰压压惊。
“爹、娘,我和阿昀都还没吃饭,你们帮着给弄点啥吃点先垫巴垫巴肚子吧,两个人手脚比较快。”就庄呈昀出去应付李社长那一会儿工夫,季惟已经把郭家两口子给安抚妥当,只是两人死活都不同意小两口再单独出去住。
等把老两口都打发出门,她才朝赵家福和老倔头点点头,“你们俩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赵家福和老倔头一左一右跟着她往里走。
“我看到周玉珍了,就在你们说的那民国馄饨摊儿的胡同口,而且她把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卖了,我怀疑她可能在那一带租了个屋儿,现在就在附近活动。“
老倔头正准备关门呢,冷不丁听到季惟说的应该,差点没夹到自己手指头,”这咋可能,那一片光我和东子就找过多少回了,还不算老赵托人去打听的,这么久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也不是不可能,那一片人口流动量实在太大,每天搬进搬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如果屋子不是她出面租的,而她住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