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那么稍微一动弹,浑身上下就痛得好像被卡车给碾压过!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可怕,就在不久前她还亲身经历过一次!
她突然惊恐的掀开被子,低头检查起自己。
身上穿的还是郭小麦给她买的那身白色羊绒套装,齐齐整整的,连一处损毁都不曾有,身体上也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可疑的痕迹,就连底下都干净清爽……
看样子并不像遭人侵犯过。
她捧着空白一片的脑袋坐在床上,费劲的回忆着昨天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那会儿她才把郭小麦打发走,老倔头和贺耀东也不在,所以她特地多做了几个阿昀喜欢吃的菜,打算跟他睡醒了跟他一块儿共进晚餐,可是为什么她会在厢房的床上醒来?
绞尽脑汁,她就是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半点印象都没有。
“小麦你过来下,我有事找你。”她开门出去。
院子里,庄呈昀正在跟季惟堆雪人,簌簌雪花下,两人相互掷雪球打闹,他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
李秋雨有些不是滋味儿的站在那儿。
记忆里,庄呈昀就不是个喜欢游戏的人,他没有玩具没有伙伴,童年几乎全在棋桌上度过,从小到大所有人见着他都夸沉稳。
这样的他,实在让人看着太陌生。
计划顺利完成,季惟心情大好,步伐都轻快几分,“怎么了秋雨姐?”
“昨天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秋雨倒不指望她真能说实话,纯粹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如果真干了什么,表情里肯定会透露出蛛丝马迹。
她能想到的,季惟当然也能想到,昨儿晚上他们仨可是对了一宿的口供呢。
她尽可能坦诚的直视她的眼睛,“老倔头和贺耀东我可不知道,反正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吃饭呢,碗筷都还是我收拾的。”
对这些,李秋雨就更没记忆了。
她探究的盯着季惟,不肯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然而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