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有限,基本上一个肉包子加一个水煮蛋也就打发了,娘每次一做就是一堆,都够他吃一天的了。
见郭大米一直垂涎欲滴的盯着盆儿里的肉包子,季惟二话不说夹了一个给他,“哥你吃。”
郭大米却一个劲推辞,“不吃,给小麦吃。”
“你就吃吧哥哥,我这还有呢。”季惟指指盆里剩下的四五个大肉包子,他们一人一个都够了。
“娘。”她跟陈翠莲打商量,“阿昀说的没错,咱们一家人不能吃两样饭,以后你给他做啥就给我们做啥呗,咱家又不缺细粮。”
最近县城市面上陆续多了很多个体摊贩,尤其那些二道贩子,再也没人偷偷摸摸的做生意了,想吃啥基本也都能正大光明的买上。
一家五口顿顿细粮,那跟吃她的肉有啥差别,软磨硬泡好半天,陈翠莲才答应把单独给女婿的伙食匀出来一家子一块儿吃。
吃过早饭,季惟就跟郭满仓一块去了新厂区。
徐柱子得留在医院里照顾他奶,暂时顾不上厂里的活,搬搬弄弄的其他社员也能帮个忙,养猪这活却是谁也不愿意沾。
这玩意儿一碰就死,郭老二家那只养的这么精细的到头来虽说换了个死法那也是死,总之邪门的很,万一真死他们手上到时候说不清楚。
之前盖厂房的时候,季惟特地让社员们多准备了点泥砖,这会儿只要搭一个半人高的栅栏,再拿茅草在上面盖个顶,这猪圈的雏形就算是差不多了。
有了猪圈,当天下午小队长就去良种场拉了四头肥嘟嘟的小猪崽子回来,怕她们家补贴的猪饲料不够吃,他还答应秋收的时候给她们家先匀个一百斤麸皮。
看到这几只差不多个头的猪崽子,季惟难免又想起她那枉死的喜庆。
“贺耀东呢?”搭猪圈的时候,顺子他们都跑来帮忙了,只有贺耀东一直没露面,说来她都有好些天没见过他了。
顺子叹了口气,“别提,也不知道最近他抽的哪门子疯,从家里搬了个钢丝床到厂里,现在每天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