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钻钱眼的臭毛病,为了那么点东西就要把自个儿闺女往外卖,俩小年青处个对象,非要上人家里去闹,都不知道她到底咋想的,这不是逼着山杏里外不是人吗!
看着躲在角落里哭得跟泪人一样的杨山杏,季惟心疼的扶住她肩膀,“没事的没事的,只是意外,谁也不想的,你先别哭了,你这样柱子心里也不好受对不。”
杨山杏哪还听得进去这些,抱着她愈发嚎啕起来。
其实季惟心里也挺没底的,就徐老婆子那身体状况,真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看到从手术室出来的主治医生连连摇头,她这心里更是凉了半截。
徐柱子可就只有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亲人,爱屋及乌,但有时候恨屋也及乌,他要是想不开,山杏可就成了罪人了……
“老太太本来身体就不咋样,这么一摔正好磕着了后脑勺,脑子里的淤血是清干净了,但能不能醒过来还得看运气,我建议你们现在赶紧转去省院,让最好的脑科专家来给她进行治疗,醒过来的几率也能更大一些。”
徐老婆子现在这个情况昏迷不醒的,别说是送去省院,这是出了病房的门她都不一定能活下来,现在可不比几十年后,移动的医疗设施根本就不齐全,想要把一个重度昏迷的病人送到几百公里开外的省城,这实在太不现实了!
“能不能帮忙把省城的医生请过来?”这是季惟所能想到的最为折中的办法,她不动声色的把医生拉到楼梯口,掏出个红包递过去:“麻烦您给想想办法,只要能请到专家过来我们不惜一切代价。”
厚厚的红包,看起来就相当诱人,但医生还是忍着心痛给推了回去,“同志不是我不帮你,这些专家本来就是专职领导们的身体健康,偶尔抽空才会救治几个疑难杂症,人根本不可能到咱们这儿来,要是他来这儿,领导们的身体健康谁来照看,万一期间出啥岔子谁也担当不起。”
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季惟突然想起来当时在小院门口听到的小常和孔院长的对话,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