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好处!”她又道:“从今天起,这个工厂必须我说了算,还有省城的那些铺面柜台,都是我的!”
家里要是真有,给你也就给你了,可问题是她说的这么些东西,除了这个加工厂之外,其他的连在哪儿他们两口子也不知道,拿啥给啊!
甭管郭家两口子咋跟她解释,人就是听不进去,穿着季惟的衣裳背着手,嘚嘚瑟瑟的就往新厂房去了。
以前在省城的时候,她见过街道的干部和厂里的领导都是这样走路的,不论大小,这种感觉果然好得很!
等贺耀东拉着面粉从县城回来,满队的人都在跟他告状,“东子你来了就好,到底咋回事,这加工厂现在到底算谁的啊,小麦这一走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小花刚还跟黄皮子进鸡窝似的在这儿转悠呢,说是让咱们喊她老板,还说要减工钱,你跟咱们说句实话,不然咱们这心里实在没底!
“谁说的我姑姑不回来了,这不是特地让我给送面粉来准备过几天办新厂房的乔迁酒吗,还给准备了一头大野猪呢!我说你们这帮人也得长点心了,谁给你们发的工钱你们自己心里都没数的吗,哪儿来的野狐禅你们就搭理她,下回再敢来,直接给老子撵出去!”贺耀东全然没当回事。
他这话一出,大伙儿心里就有数了。
只要不变天就成,原来那小麦可是少有的仗义人,有她在,大伙儿干起活来也踏实!
一众人七手八脚都上去帮忙,推自行车的推自行车,扶面粉的扶面粉,跟拥军似的簇拥着贺耀东,又听说他这是要上老徐家去准备面点,一个个都热情的主动要求去帮忙。
人多力量大,一百斤面粉没多少工夫就全变成了一个个又暄又软的大馒头!
白糖是稀罕东西,一般家庭做馒头的时候绝对舍不得下,都是稍微掺点糖精带出点甜味儿就了事,占了个糖字,那玩意儿吃起来却是泛着苦味的,这不一样,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搁足了两大斤糖,光是闻着就已经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知道还得办乔迁酒,都不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