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把衣裳洗了屋子收拾了再回来。
贺耀东私底下问了季惟好几次,“你家是不是还有个失散多年的亲哥哥是我不知道的?”
你家才这么倒霉天天丢孩子呢!
季惟白了他一眼,蹲在院子里管自己拆自行车,懒得再搭理他,贺耀东就像只蜜蜂一样不停的围着她转,“姑姑你咋不说话呢,你拆自行车干啥,哪儿坏了我帮你修,免得弄脏你的手。”
“没坏,我就是想把它拆了看看。”说话她还是给贺耀东让了道,自己回屋拿了纸笔过来,“你愿意拆就你来,但是得把零部件全部给我拆干净了,一颗螺丝钉都不能连着。”
其他的事想多了费脑,还不如多放点心思在挣钱上边,打从省城回来后,季惟就一直惦记着这个倒手一辆就能挣二三十元的组装自行车生意,皮具加工厂已经逐步上轨道,高端线和平价线她全都准备得七七八八,现在就差郭老头那的外包装和县城那间门脸,等商标的铜模一出来,应该就能立马安排上。
所以她得抓紧时间把自行车的结构零件全部摸透,再想办法弄上一批回来开始试加工。
贺耀东他们四个对皮具生意不感兴趣,老说娘们儿唧唧的,让他们去考大学又哭爹喊娘,都小二十的人了,总不能天天跟家里混着,出息不出息的另说,再这样混下去,人非得养废了不可。
他们既然喊她一声姑姑,也真心诚意拿她当姑姑,举手之劳的事,能照顾到自然得照顾到。
贺耀东天生好奇心重,自己那辆自行车早来来回回不知道让他折腾了多少回,听说让把自行车全拆干净咯,可把他给激动坏了,一会儿起子一会儿老虎钳,忙得不亦乐乎,比给他个没穿衣裳的大姑娘还高兴!
“姑姑你拆它干啥?”
季惟笑而不语,“拆完了我再告诉你。”
她手中的铅笔不停的在白纸上翻飞,这边拆利索,她那也记录得七七八八,“好了,现在你给它装回去吧。”
贺耀东抹得一脸机油像只大花猫,“姑姑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