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自知水平有限,就让庄呈昀给代笔手写了份股份合同,写明无偿分给他们每人百分之五的股份,四个人,也就是百分之二十,每年年底一分,但需要他们提供无偿的服务,具体嘛,一切行动听她指挥。
也没多正式,连一式几份都没有,加工厂的名字都是现起的,为了讨好至关重要的贺社长,很狗腿的来了个“东方皮具”,然后各自签上大名摁上手印。
趁四人忙着七嘴八舌讨论加工厂的事,季惟红着脸告诉庄呈昀,自己不仅从他给的信封里拿了给小院的赔偿,还另外借了一千五,以后不管有啥生意,都会从这一千五里抽一份以他的名义入股。
这是她权衡利弊下做出的决定,庄呈昀死活不肯把信封拿回去,这么多钱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替他钱生钱,他这种对钱没概念的人,多重保障也好。
一千五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尽管她能猜到庄呈昀可能有着很好的收入,还是给他打了个收据,“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给你挣很多很多钱。”
庄呈昀不解,“我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能挣钱,我要你一个不就够了吗……
“……”又开始不食人间烟火了……
季惟好恨自己多嘴!
拿着股份合同和已经戳过两个章的申请报告,她拎着四人一块儿去了公社。
贺耀东肠子都快悔青了,要知道画个押就得回去见他爹,他一定会非常有气节的宁死不屈!
贺社长那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拿走那两份东西,顺便把另外三个的爹娘也给招了过来!
五个人去,一个人回,差不多就是个全军覆没了,季惟暗叹失策。
这眼看着就要上皮鞋厂去拉货了,就算顺利拿到申请报告也还得再去工商局审批,还是来不及,她反而不急了。
周五这天,她重新画了件藏青色的羊绒大衣,依旧还是顶着那个卷发造型去了皮鞋厂,交付尾款的时候,看似随意的跟老厂长提了句,“忙过这几天我就要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