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钱咱不挣了,以后没事不许你上县城!”闺女跟儿子不一样,以后是要嫁去别人家的,养一年少一年,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这是陈翠莲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娘,你先别气嘛。”季惟知道自己不对,隔着门在屋里说好话,“我这不就是给家里卖驴车去了嘛!”
“你少糊弄我,老老实实给我在屋里待几天,啥时候知道错了,啥时候放你出来。”闺女说的这话,陈翠莲是半个字都不信,卖啥驴车能卖个一天一夜呢,这驴车不是又好好的牵回来了吗!
想跟以前似的用嘴皮子说服便宜娘看来是不太现实了,好在靠着良好的认错态度,季惟终于在三天后刑满释放。
期间贺耀东还来探过监,给她带来了一斤巧克力,对她表示了十二万分的谢意。
可不是嘛,她进去,他出来,肯定是起啥毒誓了吧,不然不能这么灵。
吃一堑长一智,季惟现在可老实多了,每天不是下地干活就是在家做手工,偶尔想去公社买点啥都会提前跟陈翠莲讲,然后准点准时回来。
见她懂事了,陈翠莲也放心不少,终于批准她能再去县城送货,但是得让她爹跟着。
反正她的生意都是正大光明也没啥见不得人的,季惟痛快点头。
只要能上县城,咋着都行!
这眼瞧着正月都过了好几天,再不去,她跟中年大妈那单生意估计就得黄了。
路上闲来无事,她顺便又做便宜爹的思想工作,“爹,你说把咱家这驴车拉去换个自行车咋样,你看驴子都老成那样了,再过两年车都拉不动,就更卖不起价钱了,趁现在有人要赶紧处理了,而且我现在也回来了,我能挣钱,不想让爹再这么辛苦,吹风日晒的当车把式。”
郭满仓叹了口气,不无动容,“闺女,爹不怕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丢了这些年,爹真的是全靠这驴子才能撑过来啊,爹想闺女了就给它顺毛,爹就觉得自己在摸闺女的头,卖它,爹舍不得……”
“……”这话好是好,就是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