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青？叶青灭了薛延陀？
还是七千老弱病残？
几乎是一瞬间。
小宦官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李二在内的七个位高权重者的目光全都汇聚在小宦官身上，这种突增的压力。
哪怕小宦官是侍候李二的内臣。
也瞬间凝噎。
以至于话都说不下去。
不过！
即便如此。
在场的人也听到了大概：叶青灭了薛延陀，封狼居胥，吓得草原游牧民族们纷纷迁移上百里，整个战争……
就这样被终结了！
静！
非常静！
刚才好热火朝天的内殿。
现在静得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所有人。
无论是李二。
还是杜如晦。
还是尉迟恭。
所有人都没再说话。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那个小宦官双腿发颤似乎要站不下去的时候。
李二才开口。
只是声音异常沙哑：“这是探子刚传来的消息？”
“是！”小宦官异常惊恐。
“是否属实可靠？”
“他们说是亲自过去探看过，薛延陀王帐被一把火烧掉，前方有一个封土堆，祭祀着三牲与夷男可汗的头颅，旁边的石碑上，还用夷男可汗的血写着……”
“写着什么？”
“犯我汉邦者，虽远必诛！——叶青题。”
此话一出。
众人面面相觑。
哪怕是李二，脸上也露出震撼的表情。
半晌。
他才喃喃自语道：“虽远必诛，好一个虽远必诛！不愧是军神，仅仅靠着七千老弱病残，灭薛延陀，封狼居胥！”
李二看似在夸赞，在感慨。
然而……
语气却异常的苍白无力，甚至还有些寂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