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斤!”
张远哗的一下站起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里面充斥着不可思议:
“四……四千斤?”
“亩产四千斤?这怎么可能?主公,您,您该不会在骗我吧?”
叶青嘴角一抽:
“骗你干什么?当然,四千斤只是中高层次的亩产,第一次种植,经验不足,土壤贫瘠,估计也就三千斤左右!”
“三千斤也已经很夸张了!”
张远以一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眼神儿盯着叶青。
然后开始喋喋不休:
“主公您不是农民,可能不知道,哪怕是良田,种谷子的亩产约一石,也就是二百多斤。”
“种粟米,亩产不过三百多斤。”
“这还都是良田,被善于耕作的庄稼汉细心耕作才能有如此亩产。”
“而咱们灵台县。”
“良田较少,亩产更少!”
“全国就这样的产量,都养活了千万民众!”
“现如今,您却告诉我,这红薯,哪怕种植经验不足,哪怕土壤贫瘠,也能亩产三千斤!”
“三千斤啊!”
“那得养活多少人?那能让全天下都不再挨饿啊!”
说着说着。
可能是被自己勾画的美好蓝图给感动到了。
张远老泪纵横!
这么一个堂堂县丞,整个灵台县的二把手,近四十岁的老家伙,就这么痛哭流涕。
不过哭着哭着。
又把眼泪一抹。
再次目光炙热且郑重地看向叶青:
“主公,请您再说一遍,这红薯,真的能亩产三千斤吗?”
叶青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张远。
别看在自己面前一大把年纪了又哭又闹,平常还胆小怕事。
但实际上,还算有一颗爱民的心。
若自己不来。
大概率也会是个好官。
只可惜,若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