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把道:“那我以后叫你哥哥吧。”
“随你便,叫爸爸也行。”
“滚”耍笑一番后,柳韵继续说道:“那个人对我很好,我知道,他也是贪图我的美貌,但他确实真心对我,从未强求过我。不仅对我倾囊相授,而且带我走遍附近诸岛的山山水水。一年多后的一个雨夜,我把自己交给了他,他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我平安幸福。”
柳韵回忆间眼神柔和仿佛内蕴着星光,沈岳没有打扰她,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儿,她继续道:“但天不遂人愿,这样亲亲我我过了小半年后,到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他被处死了,原因很简单,那岛主发现了我俩的事,妒火中烧之下很干脆的结果了他,然后把我强行占有了。”
她淡淡地说着,仿佛这些悲惨的经历都是别人的故事,就像时间长河抹去了所有记忆般古井无波。沈岳内心涌起浓浓地悲伤,靠近柳韵,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共情着她掩盖的忧伤。
柳韵这次却没像以前那样哭得梨花带雨,她只是无声地留下两滴泪水,轻拭一下把头倚在沈岳胸口继续道:“被他糟蹋后,我本想一死了之,殉情去陪他,但死了两次都被那岛主救了回来,他对我的身子很是痴迷,哪会让我轻易死去。我求死不成,对他的恨意却与日俱增,直到有一天,他的一个手下秘密来找我,说可以帮我报仇,但需要我配合。”
她环臂抱着沈岳脖颈轻笑道:“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很是顺从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那段时间我卖力地服侍那岛主,让他对我戒心渐消,还承诺我要从外面的私宅把我接回府里。等到时机成熟,那天我早早劝他喝下一种缓发的毒药,在和他欢好之时,又趁其不备用定魂针插进他的脑中,造成他一瞬间的呆滞。他那手下早就得信埋伏在旁,见我得手立马窜出,重创与他,但那岛主颇为了得,尽管被偷袭仍然难以招架,幸好随着他鼓动灵气,毒药及时发作,双管齐下,最终被他手下砍掉了脑袋。”
柳韵侧头盯着火苗,气息有些起